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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剛好。
“時間到，整隊，準備早訓！”
眼前都一片模糊。
果斷昨晚上看電腦看多了然後沒點眼藥水，眼睛幹澀的難受。
“第一項……”第一項什麽來著？
“冰華？”
“第一項……”揉揉眼。”全體，繞場50！”
熬夜熬得太晚了，身體完全受不了。
“冰華？”
靠在身後的鐵絲網上，然後坐在地上。
從口袋裏掏出兩張紙。掏出一份給他。
“這是你和真田副部長的訓練計劃。”碧色的眼睛滿是疲累。”訓練加三倍什麽的，總歸對身體不好。但是不加，你們自己也不甘心。取中間很難，訓練量少了你們會在非部活的時候給自己加更多，加多了則太過勞累，對下面的學校文化課以及第二天的部活都會有影響。取你們覺得可以，而我也覺得可以的度，很難。到最後也只做了這個出來，如果不可以的話，那我也就只能聽從你們的建議。”
幸村看著手上折疊的很整齊的那張紙。
雖然離自己想要的訓練量有一些差距，但是還在接受範圍之內。
她真的有用心。
下面還寫了與訓練量相配的，運動之後喝的水。
“檸檬薄荷？”
指指包裏。
“都在包裏。自己拿。我累了。”
“昨天沒睡好？”伸出兩個手指。
“兩點才睡？”他楞在那。
“兩點我才開始寫作業——”
旁邊人嘆了口氣。
“抱歉，冰華。你去休息吧。我會讓仁王幫你請假的。”
“你們在前面的三年中已經形成了習慣。一下子改很不容易，稍微處理不好就會引發戰爭。”頓了一下。”就像昨天一樣。因為我知道，一旦我松口了，就再也沒有第二次反駁的機會了。”擡頭。”能讓真田副部長來一下嗎？我還沒有向他道歉。”
他頓在那。
“好。”幸村忍不住笑。
“冰華，真田幫你叫來了~有什麽話對他說好了。”
外面一群人不知道為什麽都一邊跑然後還一邊看著裏面。
擡起頭。
深吸一口氣，鼓足勇氣，站起來。
“真田副部長，昨天的事，非常抱歉！”
這是我欠的，我該道歉。
“三倍的訓練量，總歸是對身體不好，可是如果不改變，就永遠無法改變。”拿過幸村手裏的另一張紙。”這是這個星期的臨時計劃。只在這一個星期有效。這是我所認為的上限。再增加真的……會對身體有害的。如果對這份訓練菜單不滿意的話……我會按照你們說的去做。”
幸村看著真田，使了個眼色，點點頭。
“我知道了，我會按著這個訓練計劃做的。”
“一定要記住，有效期只有這一個星期。下個星期一定要把訓練量換回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嘴角微微上翹。
“那就好。”
“冰華，去休息一下。”
點點頭。
“那早訓我先在這請假了。”拎上包，晃晃悠悠的去找床。
床……床……
……
睜開眼睛。
“醒了？”
“佐……小愛。”
“你如果再不醒估計就來遍了！”
“什麽都來遍了？”
“幸村君他們啊。特別是幸村君，一節課來一回！”
一節課來一回？！他們在幹神馬……
“昨天睡晚了，沒辦法。”揉揉眼睛。
“不過……真沒看出來啊冰華。你真厲害！”她眼裏閃光。
？？？
“你那麽接近王子們竟然都沒有被報覆唉！”
默。
“……你看見我比較接近誰了麽？”
“但是，但是……”
“而且我也跟幸村他們說了，自己的後援團自己管好，管不好出了事我第一個退部。”
這就是寧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由來……
“那幸村君他們就答應了？”
“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句話的事情。用一句話就可以免費換到我幫他們一整個學年的機會，那麽便宜的買賣哪找去？”
某默了。
“這是你的午飯。”頓了一下。”對了，你能不能弄到……幸村君的照片？”
哈？！
“幸村的照片？你要那個什麽？”
“當然是收藏了！你都不知道，幸村君的照片能賣很多錢的！”
默……
“我無能為力。”連連搖頭。”幸村的訓練計劃是掐在我手裏沒錯。但是我的命是掐在幸村手裏的，我幹不來。”
“啊？！”她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。
“如果幸村的照片真的給你了，我估計你就離跟我說永別的機會不遠了。”搖搖頭。”幸村不會同意我給他拍照這是一，第二，他也不會允許他的照片在學校內流通。你最好不要再說這種話。被幸村他們知道了很麻煩。”
她滿臉不甘心。
“可是……”
有人敲門。
立刻擺擺手。
“哪位？”
“冰華，你醒了嗎？”
“幸村君好像特別關心你的樣子，來了好幾回了……”
“噓——”搖搖頭。”幸村，請進。”
他把門打開。走進來。
“休息好了嗎？已經中午了。”
“嗯，沒事了。”眼睛已經恢覆清朗，臉色也好多了。
他拉來一個板凳坐在床邊。
有種很奇妙的感覺。
“角色互換了啊。幸村。”
他頓了一下，立刻了然我在說什麽。
“感覺如何？”
感覺如何……
“我沒有那麽柔弱，有這種感覺。”
“不好意思，佐藤君。”幸村看向旁邊。”我跟冰華有些部裏的事情要談。”
她一聽就知道是什麽意思。
“那冰華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啊，好，不好意思麻煩你過來看我。”
微微點點頭。看她出去。
“幸村，至於麽，說的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，幹嘛還要背著人？”靠在軟軟的枕頭上，長長的金發披散著，披在肩上，碧色的眼睛是剛醒過來沒多久的柔和。
“你不知道嗎？”
“知道什麽？”有些詫異的看他。
“……佐藤愛是我後援團的副部長。”
！！！
90Chapter 90
90Chapter 90 “原來是這樣。”手裏拿過他遞來的水。”不過對我來說這沒什麽要緊。反正我跟幸村你又沒什麽特殊關系，也沒什麽太親密的動作，我擔心這些幹什麽？就像……”就像在青學一樣。只要我不有動作，不論是他的後援團還是不二的，亦或是其他人的，都是不會出手的，不是嗎？
“就像？”
“不，沒什麽。”搖搖頭。”來找我有事？”
“只是想來通知你一下。然後下個星期開始因為馬上要期末考試，還有英檢。所以從下個星期開始部活暫停。”
奇怪的看他。
“？？？就因為這件事？那你至於每節課就跑過來嗎？”垂下眼簾。”難道說你擔心你你後援團的副部長會對我不利？應該不會吧？”
搖搖頭。
“有很多事情，你是發現不了的。”
“……我不指望我怎麽對別人，別人就怎麽對我。”微微蹙眉。”但是那麽會裝的女生，我的確不大喜歡的。人的本性每個人都不一樣，但是如果非要隱藏本性而去裝的話可能……”
話沒說完，我楞在那裏。
“冰華？”
垂下眼簾。
“原來是這樣……我一直不明白，為什麽我會失敗，原來……是這麽回事……”
他反應過來我在說什麽。
“冰華，你跟她不一樣。”
“哪裏不一樣？哪裏都一樣。”晃晃頭，把腦袋裏的意念拼命甩開。”敗了就敗了，沒什麽好說的。都已經過去了。沒事的。”
“冰華，要不要把頭發放下來？”
？？？
看他。
“什麽？”
“我說，把頭發放下來。”
？？？
“學校裏可以把頭發放下來嗎？”我們以前那高中的教導主任啊……
【那位同學，對，就說你呢，誰讓你不把頭發紮起來的！紮起來之後再進校門！】
“當然可以，原來……難道不行嗎？”
“我不清楚。”摸摸搭在肩上已經延續到胸前的金色長發。”但是如果搭下來的話，部活的時候會很麻煩的。而且頭發太長，搭下來就像梅超風一樣，很難看的。”
“梅……？”
“傳說中頭發很亂卻不梳，很嚇人的女人。”
“貞子？”
“都差不多。”
撇撇嘴。
“關於佐藤的事……”
“反正也沒什麽。她對我好，不管是善意的也好，惡意的也好，我都接下了。我與你是清白的，最多不過是朋友的關系。”翻身下床。”她怎麽想是她的事，我覺得做事一向很公平，她對我怎麽樣，我就對她怎麽樣，如果真的因為我在網球部的事情她要跟我決裂，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，畢竟我被你一紙聘來就是來做經理的。如果說不做了，那我來就沒意思了。”
長發依然沒紮起來。
“她在我身邊，按照你這麽說也就是個監督我有沒有做出格事情的人，而我……也不會做。既然這樣的話，就當普通同學相處，也沒什麽不好的。畢竟我是外校來的，與立海本校升上來的不一樣，多認識一個是一個。”
“去吃飯吧。大家都在等你。”
“是。”沒有梳子，頭發也沒辦法好好的束。只有把頭繩系在手腕上。
天臺
“抱歉。我來晚了。”幸村打開門。
不用頭繩把頭發束起來果然不方便。風一吹頭發就亂了。
“幸村，風……斬？”
為什麽到我這就變成了疑問句？！
“怎麽了？”
“沒事。”仁王揮揮手裏的筷子。”只是第一次看到風斬你不把頭發紮起來的樣子，有些驚奇。Puri~”
“很奇怪嗎？我睡覺的時候把頭發散下來，結果忘了帶梳子。”
“不，這樣比較好看。”
好看？
“……這個詞用在我身上是糟蹋了。”考慮了很久，憋出來這句話。
“怎麽會呢？”
“我長的一點都不好看。”坐下來，打開飯盒。
“不會啊。”
搖頭。
對外貌的要求已經將近嚴苛的我，根本不會認為自己有多漂亮。
同人文裏的一見傾心，呆在那不動的情況，在我身上絕對不會發生。
“對了，雖然說馬上就沒有部活了，但是冰華。”擡頭看幸村。
16K的紙。
“這是……神馬？”
“我跟你說過的，女網單打比賽。”
哈？！
“讓我去？！”微微蹙眉。”就我這樣的二把戳？！”嘴角抽抽。”別開玩笑了幸村，我學網球的時間連一年都沒到，而且還背著立海大的網球包，上面還印著你的名字，你現在讓我去，簡直是讓我頂著王者立海大的名字去丟人現眼。”連連搖頭。”堅決不去。”
“比賽是在期末考試之後才會舉行，在那之前雖然沒有部活，但是球場還可以用。”
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“等下！”立刻喊停。
？？？
“怎麽了？”
“……”頭上都是汗。
“冰華？”
“七月份我有簿記考試。我要把四級過了先。”
“你現在的簿記四級的卷子不是已經做的很好了嗎？”
“那，那也不行！”
？？？
所有人看我。
“怎麽了？風斬？”已經吃完飯的丸井吹著泡泡。
“……不知道為什麽我有種不祥的預感……”撫額。”我在想如果我答應的話……後果可能會有想象不到的嚴重。”
“什麽後果？”柳生竟然也有興趣。
“……很有可能……會是你們集體招呼上來……”
幸村盯著我看。
“怎，怎麽了？”
“不，只是有些驚訝。”他笑。”沒想到冰華那麽了解我。”
！！！！
抱著飯盒立刻離他好遠。
“別，別開玩笑了！對我這種什麽都拿不出手的人你們一圈人招呼上來，我會橫著出去的！”我猜的也太準了吧！！
“冰華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不論他什麽時候叫我，說是絕對沒錯。
他說了一句讓我永遠無法反駁的話。
“王者立海大，是沒有死角的。你也一樣。”
什麽叫我也一樣！！！跟我有毛線關系！！！
“我……”看了一眼身上還沒換掉的立海大運動服。
這到底有我什麽事啊什麽事！！！
“可是經理會不會網球跟網球部整體實力好像沒什麽太大關系……”這句話我堵了跡部一回，在立海大堵了立海大的後備一回。
“但是冰華你別忘了，你是我教出來的學生。”
一瞬間，氣勢盡顯！
徹底無語！！！
我腫麽忘了！他是我的老師！
“……”在我無語半分鐘，糾結半分鐘，咬牙切齒一分鐘後……”那·就·請·多·指·教·了……”
我不敢惹他！我害怕！！！
“這才是我幸村精市的學生。”
這才是我倒黴的開始！！！
……
看，招惹到神王，後果很嚴重吧！！
我當年到底是因為什麽才會答應他跟他學網球的啊！！！
喵了個咪的！！！
……
吃完飯，然後回班級。
“冰華。”
“小愛。”坐在位置上。”身體好些了嗎？”
“嗯，好多了，謝謝，還有，想跟你談點事。”
她不解的看我。
“你是幸村後援團的副部長吧？”
她瞪大眼睛。
“不要問我是從哪知道的。你之所以接近我，第一是因為位置夠近，第二則是我是離幸村他們最近的人，就近向來觀察我的情況，如果一旦出情況立刻就可以就近采取行動吧？”
“……”她沒說話。
“我這個人是死心眼。別人對我怎麽樣，我也對她怎麽樣。”解開襯衫的頂靠著脖頸的扣子。拎出一條紅繩。
下面晃晃悠悠的掛著一顆金色的紐扣。
“我喜歡的人，雖然我可能永遠都無法與他再次相見，但是，他在這裏。不是幸村，不是立海大網球部的任何一個人。他走了，但是我不會喜歡上除他之外的其他人。所以你盡請放心。”
她不說話。
“聽清楚了？”
她笑。
“當然。”
“以後不要再瞞我什麽事。”把扣子放進衣領，然後扣好襯衣扣子。整理好領結。
金色的頭發被紫色的頭繩束起來。搭在肩上。
“你早說不好了。”
“這句話原原本本還給你，如果你早說你是幸村後援團的副部長，我早就會跟你說了。”頓了一下。”我喜歡別人的事，幸村知道，但是這個東西幸村不知道。所以請你不要告訴幸村。”低頭看看胸前。”雖然這個東西看起來不是很重要，但是可能會影響我的情緒，以及影響在立海大網球部工作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只有沒有隔閡。才能與人好好相處。
……
一星期後……
我果然是最倒黴的那個……
“左右反映不夠靈敏！”
“是！”
“跳躍能力太差！”
“是！”
“削球的角度要更大一些！”
“是！——”
為什麽他們都那麽有閑情逸致！！
看著對面的真田弦一郎。
雖然他能給我指出來哪不好我很感謝但是！！！！
在他嘴下面我估計我一點優點都沒了！
輪回上陣就算是鐵人我也受不了啊！
為什麽只有我那麽倒黴！！！
瞄了一眼旁邊的丸井。
剛剛與他6：0結束的比賽，他什麽事沒有，我都要累死了，現在又要應付眼前的皇帝陛下，這簡直就是要死的事情！
“精力集中！”
“是！！——”我剩下這點力氣全留在喊上了。
我說……不至於要我連續跟三個人打全場比賽吧？！
忍不住瞄了一眼最後一個人。
幸·村·精·市！
我現在想咬死他！！如果當時不是看他可憐我才不幹這回事！結果他現在好大發了就來折騰我！！！
因為部活暫停了，所以早上基本沒人。
“冰華，你多餘的動作太多了！”身後傳來幸村的聲音。
“是！”
開什麽玩笑！就算現在特訓也訓不出什麽來啊！
對面又是一個看不見的引拍。
“冰華，要學會看清球的本質！不論是什麽球，都會有破解的方法！”
“是！”
眼睛因為追球追到眼淚都流下來，眼睛好疼。
“不是讓你用眼睛去追！要根據對手的動作來推測落點！”
“是！——”
看動作推測落點！？開神馬玩笑哦！那麽神的狀態我能達到才奇怪！
連用胳膊抹掉眼淚的時間都沒有。
第二場球下來，我離死不遠了。
“冰華，記住我說的話了嗎？”他走到我旁邊，站著俯視我。
壓力山大。
“是……”連眼睛都懶得睜開。”任何球都會有破解的方法。”頓了一下。睜開眼睛。”去年全國大賽的時候，你說的話我還記得。”臉轉向旁邊。”無我境界會導致體力迅速流失，球不會無緣無故消失，球的影子再多，本體只會有一個。破除冰之世界的辦法只有讓自己變得完美沒有死角，千錘百煉之極限會讓身體除了使用的部分變得靈敏之外，身體的其他機能都會變得遲鈍。”
“說得對，但是光知道理論還不行，還要付諸實踐。”
“是。”閉上眼睛。
我不會忘記，在越前使出才華橫溢之極致之後……
“五分鐘時間休息。然後進行下一場。”
“是。”
沾上網球的神王……
我還是說‘是’最保險。
五分鐘。很長，也很短。
“冰華，五分鐘到了。”
“是！”
翻個身，硬咬牙站起來。
“還能行嗎？”
“能行！”
這時候說不，絕對會比死還慘。
就為了他們專門抽出時間來給我。也要……
“發球吧。”
“是。”
就算不是我自願，既然他們都願意抽出專門的時間給我。我也不能說不！
最後的一場比賽完全是單方面的屠殺……雖然前面兩場也是……
七點半。最後一場比賽結束。
我直接躺倒不管地上是不是冷，有沒有被子有沒有枕頭了。
我現在就想睡覺。
反正不管怎麽說，三場比賽都已經結束，就該沒我事了吧？
結果很悲催的只睡到八點又被叫起來。
“……嗯？”
“要上課了啊，冰華。”
“嗯……？嗯……”揉揉眼睛。看著手上。
我真就抱著網球拍睡著了啊……
“快點去上課吧。”
“是……”
我各種累各種傷不起……
清洗了一下，然後依然披散著濕發穿好校服。
雖然不困了，但是好累啊……
“冰華。”
“是。”
“這個。”說著拿來一個袋子。
？？？
“給你的。”
蹙眉。
91Chapter 91
91Chapter 91 “無功不受祿，這樣不大好。我不喜歡接受男生的禮物，因為欠人情很麻煩，而且回禮也很麻煩。我也不擅長給男生挑禮物。”
“是給你的謝禮。”
眼睛的碧色沈下來。
“我不記得幸村你是如此客氣的人。還有，我不喜歡接受男生的禮物。”
“對於昨天那份訓練計劃的謝禮”他臉色依然沒變。”真田也很感謝你。”
“……沒這必要，身為立海大男網部經理，這是必要的。我也不喜歡因為這點事情就送東西給我。”
“但是冰華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的裝飾品很少吧？”
啊？
回頭想想……
“我妹妹的各種飾品很多。雖然她還只是小學。但是她就已經明白怎麽打扮自己了，可是冰華。你身上卻什麽都沒有吶。”
微微蹙眉。
“帶著太多的東西會影響部活工作。而且我現在還是學生，本來就不該擁有太多的飾品。”
最重要的一點是——我懶得戴！
原來高中要求太過嚴格，現在根本已經養成了習慣。而且對於選擇飾品與衣服的搭配，我從來不對這種東西上心。
所以就算來這邊之後，對於那些太亮顏色的衣服我一律都窩到衣櫃角落去了，每天都要穿校服，這樣的話其他衣服就穿的很少了。就算真的要穿，我也是一身統一顏色。最近買的衣服大都是套裝。
搭配衣服鞋子神馬的是我最討厭做的事情。
“……”嘴角抽抽。”真抱歉，幸村，沒想到我這一身被你們帶出去丟面子了。”
他啼笑皆非。
“不是的。”他不忘把袋子放在我手裏。”收下吧。”
“……以後不要再送了。”看著手裏精美的包裝袋。垂下眼簾。”就算是朋友，我也不大喜歡總是由別人送我東西。媽媽說過，欠錢好還，欠人情難還。所以我不喜歡，也特別害怕欠別人的人情。”
“不是人情。並不是所有收下禮物就會欠情。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壓力。”
“可以打開嗎？”
“當然。”
是個發箍。
“頭發披散下來的冰華很漂亮，所以看到就買了。”他笑。”真田也有出錢吶。”
真田……弦一郎？
腦袋後面立刻一大滴汗。
孩紙你送我東西還要嚇我一下是不是！！！
“怎麽了？”
後腦勺一大滴汗，然後咽了一口口水。
“我還是不戴了，留著收藏比較好。”開玩笑……
“還是戴著吧。”嘴邊是遮不住的笑。
原來沒劉海，所以就沒用過，但是……
“直接卡在頭上就好了，難道……冰華你沒有用過嗎？”
頭上幾滴汗。
話說回來為什麽我會讓男生來教我怎麽用女生的飾品！！！
咬牙切齒跺腳握拳ing……
前面的劉海用爪子撓了幾下，然後戴上。
看看頭上……雖然看不到。
但是頭發就這麽披著……
好奇怪！！
“這樣就好了。”
“……不紮起來好礙事。”撇撇嘴。
瞅了一眼手機……
！！！！！！
“遲到了不管了我先走了中午見！”
開玩笑今天早晨第一節是數學課！遲到了我還要不要活了！！
……
很快……就迎來了最討厭的日子——考試周。
沒想到……
“切原，你不是國中部的麽？為什麽不組織本部的人進行補習？”
某憋了半天都沒說話。
“因為據數據統計，國中部網球部存在文化課問題的人，只有赤也一個。”柳‘啪’的一下合上筆記本。”也就是說，需要補習的只有赤也而已。”
默……
“那需要補習的人也就是赤也的英語，桑原的國語，仁王的音樂。丸井和風斬的數學與理科。還有幸村的化學。”
唉？！竟然有人跟我同盟唉！！
“那麽丸井，那就請多指教了。”
“風斬，一起加油吧！”
“反正你不用擔心，數學理科什麽的，我會給你墊底的！”
“哦！”
一聽說有人幫他墊底立刻精神百倍。
“柳生負責風斬和丸井的數學。真田負責赤也的英語……”
“啊！？不會吧！！！”某海帶一副崩潰的表情。”不能換一個麽？”
嘴角抽抽。
他當這是電器三包麽？包退包換包修？
開玩笑！！
“我想讓柳生前輩給我補……”他聲音越來越小。
“我跟你換。”我才沒時間糾結這等事。
“那由真田和負責丸井和風斬的理科，我和柳生負責赤也的英語。幸村你負責胡狼的國文。開始吧。”
丸井把我拉到一邊。
“幹嘛換啊！你不知道，還是柳生比較……”
“都一樣，沒差別。”看了一眼，翻開數學。
“那就開始了。”
柳生？就我這樣的指不定就能把他鼻子氣歪咯！
“首先，這個函數……”
函數……讓我去死吧……
一小時後
“啊！！！！我不行了！！！”旁邊柳生與切原的補習組徹底崩潰。
“赤也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！這個單詞後面不加原型！！”柳生也怒了。
“柳生前輩！饒了我吧！求求你了！我真的不想學英語了！”
那邊夠悲催，這邊也……
“這道題會了麽？”
這是第……五次了吧？
看了一眼旁邊的丸井。
——怎麽樣？
——我不會，你呢？
——我也不會。
對視一眼。
“對不起，真田副部長，這道題我還是不會。”×2
“……”
房間的溫度降了許多。
丸井不自覺躲我後面。
你躲我後面幹什麽！我也很害怕好不好！你看看真田那張臉！黑的都看不到五官了！
“抱，抱歉，真田副部長……我是理科白癡……還要麻煩你多說幾遍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躲在我後面的丸井同學點頭。
“……繼續。”
總算沒爆發……
“這一題我再說一遍。對於這道題來說……”
半小時後
“我不行了。”一個半小時完全在講一道題。
“我也是。”
躺在榻榻米上。整個頭都在痛。現在終於了解什麽叫一個頭兩個大了。我現在頭估計都有三個大……
“……明白了嗎？”
一個半小時一道題，結果……
“應該明白……吧？”不確定的看著丸井。
“呃……應該……吧？呵呵……”丸井幹笑。
我和丸井一人頭上一滴汗。
就算聽懂了不會做的說！
“暫時休息一下吧。”
“得救了——”×2
“什麽啊風斬，你數學也好差嘛。”
“……”我不想看到他。
“數學哪那麽難學？你也太誇張了吧？”
“……It’s not your business.Please studyyour English well first.Thank you.”
“你說什麽？！！！”
“風斬說著與你無關，請先學好你的英語。”柳生在旁邊翻譯著。
“最基本的你都聽不懂。就別來說我數學不咋的。我本來就是文科腦袋和語言腦袋，數理化不好的女生很多，這是本身能力不同問題，而你國文好卻英語差，這才是能力極差的問題。”
“你說什麽？！！你語言好，你中文能考好麽！”
“中文我閉著眼都考得比你好！”翻身坐起來。”你信不？”
“話說上中文課你從來都不翻書嘛。”丸井側目看著我。”每次上中文課我都看你不翻書。”
所有人看我。
“反正我能考及格~”望天。”翻不翻書無所謂~”
“不翻書能夠考及格？”
“別開玩笑了！”真田很不讚同。
“中文才沒什麽呢，對我來說最難的……是，是……德語啊。”低下頭。”世界上最難掌握的語言什麽的，德語才是啊！”低著頭，手抓著裙擺。從牙關裏吐出這幾個字。
“冰華。現在不是想德語的時候。在你面前最重要的是考試，還有比賽。”
“是。”
低下頭，把將要從眼睛裏溢出的淚水擦掉。
“抱歉，我失態了。繼續吧。”
接下來又投入了緊急的覆習。
考試結束迎來了假期。
“假期作業大家要好好完成！聽到了嗎？”
“是！”
“那好，放學！”
暑假剛剛開始，可是馬上就要迎來簿記四級和女子單打網球賽……
啊！！！！要死了！！！！
難得的暑假，卻要跟網球窩在一起……唉……
“繼續！反映太慢了！”
“是！”
……
“有沒有覺得幸村越來越嚴格了？”
“我也這麽覺得……”
……
“好！休息五分鐘！”
媽媽啊……
徹底累倒。
“你左右的反映還是很遲鈍。還有，在回球的時候速度要更快一些，角度要更刁鉆一些，還有，接扣殺的時候要註意拍子的角度，你每次接扣殺球都會出界！還有……”
說的太多……錯的地方太多……根本記不住啊……
“聽清了嗎？”
“……聽清了。”其實根本沒聽清。
“準備一下，然後是下一場。”
“是……”
我說真田那神馬風林火山能不能不要出來，我知道我接不住你打出來幹啥玩意……
“看清球的本質！我已經說很多遍了！”
這又不是1+1=2這種簡單的東西，怎麽可能你說過就會了解啊！
“是！我會盡力的！”
……
……
某日。東京來了一個電話。差點把我給炸飛。
難得一起聚在真田家聚的那麽齊……
“神馬？！”我正在真田家備戰簿記三級，突然一記驚雷。
全體都看我。
“這是真的假的？……餵餵……這種事應該是先說吧？先說吧！應該早就應該跟我說吧？！這都什麽時候你才說啊！！”
我各種頭疼啊！！！
“啊？！我……爸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！！！我……我……我現在就回去！”
按掉電話，我整個胃整個心肝腎都揪到一塊去了。
“冰華，發生什麽事了？”
頭疼。
“冰華？你沒事吧？是不是家裏出事了？”
“……出大事了！”咬牙切齒從嘴裏蹦出來這幾個字。
“怎麽了？”
“……我爸剛剛說……我媽給我生了個弟弟……”
1s
2s
3s
“唉？！！！——”
“真的假的？”
“真的哦！！！懷了十個月了我都沒發現我真廢物了都！”撫額。
“然後呢？”
“……老媽使性子要去輕井澤休養。然後把弟弟扔給我了……”咬牙切齒。”說什麽生完出院才一個星期，為什麽早不跟我說！！再說……再說……”頭發都被撓亂了。”我最不會的就是看孩子好不好！！！”
一臉崩潰相。
“冰華，你是獨生？”
“是啊——”拉長音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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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剛好。
“時間到，整隊，準備早訓！”
眼前都一片模糊。
果斷昨晚上看電腦看多了然後沒點眼藥水，眼睛幹澀的難受。
“第一項……”第一項什麽來著？
“冰華？”
“第一項……”揉揉眼。”全體，繞場50！”
熬夜熬得太晚了，身體完全受不了。
“冰華？”
靠在身後的鐵絲網上，然後坐在地上。
從口袋裏掏出兩張紙。掏出一份給他。
“這是你和真田副部長的訓練計劃。”碧色的眼睛滿是疲累。”訓練加三倍什麽的，總歸對身體不好。但是不加，你們自己也不甘心。取中間很難，訓練量少了你們會在非部活的時候給自己加更多，加多了則太過勞累，對下面的學校文化課以及第二天的部活都會有影響。取你們覺得可以，而我也覺得可以的度，很難。到最後也只做了這個出來，如果不可以的話，那我也就只能聽從你們的建議。”
幸村看著手上折疊的很整齊的那張紙。
雖然離自己想要的訓練量有一些差距，但是還在接受範圍之內。
她真的有用心。
下面還寫了與訓練量相配的，運動之後喝的水。
“檸檬薄荷？”
指指包裏。
“都在包裏。自己拿。我累了。”
“昨天沒睡好？”伸出兩個手指。
“兩點才睡？”他楞在那。
“兩點我才開始寫作業——”
旁邊人嘆了口氣。
“抱歉，冰華。你去休息吧。我會讓仁王幫你請假的。”
“你們在前面的三年中已經形成了習慣。一下子改很不容易，稍微處理不好就會引發戰爭。”頓了一下。”就像昨天一樣。因為我知道，一旦我松口了，就再也沒有第二次反駁的機會了。”擡頭。”能讓真田副部長來一下嗎？我還沒有向他道歉。”
他頓在那。
“好。”幸村忍不住笑。
“冰華，真田幫你叫來了~有什麽話對他說好了。”
外面一群人不知道為什麽都一邊跑然後還一邊看著裏面。
擡起頭。
深吸一口氣，鼓足勇氣，站起來。
“真田副部長，昨天的事，非常抱歉！”
這是我欠的，我該道歉。
“三倍的訓練量，總歸是對身體不好，可是如果不改變，就永遠無法改變。”拿過幸村手裏的另一張紙。”這是這個星期的臨時計劃。只在這一個星期有效。這是我所認為的上限。再增加真的……會對身體有害的。如果對這份訓練菜單不滿意的話……我會按照你們說的去做。”
幸村看著真田，使了個眼色，點點頭。
“我知道了，我會按著這個訓練計劃做的。”
“一定要記住，有效期只有這一個星期。下個星期一定要把訓練量換回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嘴角微微上翹。
“那就好。”
“冰華，去休息一下。”
點點頭。
“那早訓我先在這請假了。”拎上包，晃晃悠悠的去找床。
床……床……
……
睜開眼睛。
“醒了？”
“佐……小愛。”
“你如果再不醒估計就來遍了！”
“什麽都來遍了？”
“幸村君他們啊。特別是幸村君，一節課來一回！”
一節課來一回？！他們在幹神馬……
“昨天睡晚了，沒辦法。”揉揉眼睛。
“不過……真沒看出來啊冰華。你真厲害！”她眼裏閃光。
？？？
“你那麽接近王子們竟然都沒有被報覆唉！”
默。
“……你看見我比較接近誰了麽？”
“但是，但是……”
“而且我也跟幸村他們說了，自己的後援團自己管好，管不好出了事我第一個退部。”
這就是寧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由來……
“那幸村君他們就答應了？”
“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句話的事情。用一句話就可以免費換到我幫他們一整個學年的機會，那麽便宜的買賣哪找去？”
某默了。
“這是你的午飯。”頓了一下。”對了，你能不能弄到……幸村君的照片？”
哈？！
“幸村的照片？你要那個什麽？”
“當然是收藏了！你都不知道，幸村君的照片能賣很多錢的！”
默……
“我無能為力。”連連搖頭。”幸村的訓練計劃是掐在我手裏沒錯。但是我的命是掐在幸村手裏的，我幹不來。”
“啊？！”她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。
“如果幸村的照片真的給你了，我估計你就離跟我說永別的機會不遠了。”搖搖頭。”幸村不會同意我給他拍照這是一，第二，他也不會允許他的照片在學校內流通。你最好不要再說這種話。被幸村他們知道了很麻煩。”
她滿臉不甘心。
“可是……”
有人敲門。
立刻擺擺手。
“哪位？”
“冰華，你醒了嗎？”
“幸村君好像特別關心你的樣子，來了好幾回了……”
“噓——”搖搖頭。”幸村，請進。”
他把門打開。走進來。
“休息好了嗎？已經中午了。”
“嗯，沒事了。”眼睛已經恢覆清朗，臉色也好多了。
他拉來一個板凳坐在床邊。
有種很奇妙的感覺。
“角色互換了啊。幸村。”
他頓了一下，立刻了然我在說什麽。
“感覺如何？”
感覺如何……
“我沒有那麽柔弱，有這種感覺。”
“不好意思，佐藤君。”幸村看向旁邊。”我跟冰華有些部裏的事情要談。”
她一聽就知道是什麽意思。
“那冰華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啊，好，不好意思麻煩你過來看我。”
微微點點頭。看她出去。
“幸村，至於麽，說的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，幹嘛還要背著人？”靠在軟軟的枕頭上，長長的金發披散著，披在肩上，碧色的眼睛是剛醒過來沒多久的柔和。
“你不知道嗎？”
“知道什麽？”有些詫異的看他。
“……佐藤愛是我後援團的副部長。”
！！！
90Chapter 90
90Chapter 90 “原來是這樣。”手裏拿過他遞來的水。”不過對我來說這沒什麽要緊。反正我跟幸村你又沒什麽特殊關系，也沒什麽太親密的動作，我擔心這些幹什麽？就像……”就像在青學一樣。只要我不有動作，不論是他的後援團還是不二的，亦或是其他人的，都是不會出手的，不是嗎？
“就像？”
“不，沒什麽。”搖搖頭。”來找我有事？”
“只是想來通知你一下。然後下個星期開始因為馬上要期末考試，還有英檢。所以從下個星期開始部活暫停。”
奇怪的看他。
“？？？就因為這件事？那你至於每節課就跑過來嗎？”垂下眼簾。”難道說你擔心你你後援團的副部長會對我不利？應該不會吧？”
搖搖頭。
“有很多事情，你是發現不了的。”
“……我不指望我怎麽對別人，別人就怎麽對我。”微微蹙眉。”但是那麽會裝的女生，我的確不大喜歡的。人的本性每個人都不一樣，但是如果非要隱藏本性而去裝的話可能……”
話沒說完，我楞在那裏。
“冰華？”
垂下眼簾。
“原來是這樣……我一直不明白，為什麽我會失敗，原來……是這麽回事……”
他反應過來我在說什麽。
“冰華，你跟她不一樣。”
“哪裏不一樣？哪裏都一樣。”晃晃頭，把腦袋裏的意念拼命甩開。”敗了就敗了，沒什麽好說的。都已經過去了。沒事的。”
“冰華，要不要把頭發放下來？”
？？？
看他。
“什麽？”
“我說，把頭發放下來。”
？？？
“學校裏可以把頭發放下來嗎？”我們以前那高中的教導主任啊……
【那位同學，對，就說你呢，誰讓你不把頭發紮起來的！紮起來之後再進校門！】
“當然可以，原來……難道不行嗎？”
“我不清楚。”摸摸搭在肩上已經延續到胸前的金色長發。”但是如果搭下來的話，部活的時候會很麻煩的。而且頭發太長，搭下來就像梅超風一樣，很難看的。”
“梅……？”
“傳說中頭發很亂卻不梳，很嚇人的女人。”
“貞子？”
“都差不多。”
撇撇嘴。
“關於佐藤的事……”
“反正也沒什麽。她對我好，不管是善意的也好，惡意的也好，我都接下了。我與你是清白的，最多不過是朋友的關系。”翻身下床。”她怎麽想是她的事，我覺得做事一向很公平，她對我怎麽樣，我就對她怎麽樣，如果真的因為我在網球部的事情她要跟我決裂，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，畢竟我被你一紙聘來就是來做經理的。如果說不做了，那我來就沒意思了。”
長發依然沒紮起來。
“她在我身邊，按照你這麽說也就是個監督我有沒有做出格事情的人，而我……也不會做。既然這樣的話，就當普通同學相處，也沒什麽不好的。畢竟我是外校來的，與立海本校升上來的不一樣，多認識一個是一個。”
“去吃飯吧。大家都在等你。”
“是。”沒有梳子，頭發也沒辦法好好的束。只有把頭繩系在手腕上。
天臺
“抱歉。我來晚了。”幸村打開門。
不用頭繩把頭發束起來果然不方便。風一吹頭發就亂了。
“幸村，風……斬？”
為什麽到我這就變成了疑問句？！
“怎麽了？”
“沒事。”仁王揮揮手裏的筷子。”只是第一次看到風斬你不把頭發紮起來的樣子，有些驚奇。Puri~”
“很奇怪嗎？我睡覺的時候把頭發散下來，結果忘了帶梳子。”
“不，這樣比較好看。”
好看？
“……這個詞用在我身上是糟蹋了。”考慮了很久，憋出來這句話。
“怎麽會呢？”
“我長的一點都不好看。”坐下來，打開飯盒。
“不會啊。”
搖頭。
對外貌的要求已經將近嚴苛的我，根本不會認為自己有多漂亮。
同人文裏的一見傾心，呆在那不動的情況，在我身上絕對不會發生。
“對了，雖然說馬上就沒有部活了，但是冰華。”擡頭看幸村。
16K的紙。
“這是……神馬？”
“我跟你說過的，女網單打比賽。”
哈？！
“讓我去？！”微微蹙眉。”就我這樣的二把戳？！”嘴角抽抽。”別開玩笑了幸村，我學網球的時間連一年都沒到，而且還背著立海大的網球包，上面還印著你的名字，你現在讓我去，簡直是讓我頂著王者立海大的名字去丟人現眼。”連連搖頭。”堅決不去。”
“比賽是在期末考試之後才會舉行，在那之前雖然沒有部活，但是球場還可以用。”
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“等下！”立刻喊停。
？？？
“怎麽了？”
“……”頭上都是汗。
“冰華？”
“七月份我有簿記考試。我要把四級過了先。”
“你現在的簿記四級的卷子不是已經做的很好了嗎？”
“那，那也不行！”
？？？
所有人看我。
“怎麽了？風斬？”已經吃完飯的丸井吹著泡泡。
“……不知道為什麽我有種不祥的預感……”撫額。”我在想如果我答應的話……後果可能會有想象不到的嚴重。”
“什麽後果？”柳生竟然也有興趣。
“……很有可能……會是你們集體招呼上來……”
幸村盯著我看。
“怎，怎麽了？”
“不，只是有些驚訝。”他笑。”沒想到冰華那麽了解我。”
！！！！
抱著飯盒立刻離他好遠。
“別，別開玩笑了！對我這種什麽都拿不出手的人你們一圈人招呼上來，我會橫著出去的！”我猜的也太準了吧！！
“冰華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不論他什麽時候叫我，說是絕對沒錯。
他說了一句讓我永遠無法反駁的話。
“王者立海大，是沒有死角的。你也一樣。”
什麽叫我也一樣！！！跟我有毛線關系！！！
“我……”看了一眼身上還沒換掉的立海大運動服。
這到底有我什麽事啊什麽事！！！
“可是經理會不會網球跟網球部整體實力好像沒什麽太大關系……”這句話我堵了跡部一回，在立海大堵了立海大的後備一回。
“但是冰華你別忘了，你是我教出來的學生。”
一瞬間，氣勢盡顯！
徹底無語！！！
我腫麽忘了！他是我的老師！
“……”在我無語半分鐘，糾結半分鐘，咬牙切齒一分鐘後……”那·就·請·多·指·教·了……”
我不敢惹他！我害怕！！！
“這才是我幸村精市的學生。”
這才是我倒黴的開始！！！
……
看，招惹到神王，後果很嚴重吧！！
我當年到底是因為什麽才會答應他跟他學網球的啊！！！
喵了個咪的！！！
……
吃完飯，然後回班級。
“冰華。”
“小愛。”坐在位置上。”身體好些了嗎？”
“嗯，好多了，謝謝，還有，想跟你談點事。”
她不解的看我。
“你是幸村後援團的副部長吧？”
她瞪大眼睛。
“不要問我是從哪知道的。你之所以接近我，第一是因為位置夠近，第二則是我是離幸村他們最近的人，就近向來觀察我的情況，如果一旦出情況立刻就可以就近采取行動吧？”
“……”她沒說話。
“我這個人是死心眼。別人對我怎麽樣，我也對她怎麽樣。”解開襯衫的頂靠著脖頸的扣子。拎出一條紅繩。
下面晃晃悠悠的掛著一顆金色的紐扣。
“我喜歡的人，雖然我可能永遠都無法與他再次相見，但是，他在這裏。不是幸村，不是立海大網球部的任何一個人。他走了，但是我不會喜歡上除他之外的其他人。所以你盡請放心。”
她不說話。
“聽清楚了？”
她笑。
“當然。”
“以後不要再瞞我什麽事。”把扣子放進衣領，然後扣好襯衣扣子。整理好領結。
金色的頭發被紫色的頭繩束起來。搭在肩上。
“你早說不好了。”
“這句話原原本本還給你，如果你早說你是幸村後援團的副部長，我早就會跟你說了。”頓了一下。”我喜歡別人的事，幸村知道，但是這個東西幸村不知道。所以請你不要告訴幸村。”低頭看看胸前。”雖然這個東西看起來不是很重要，但是可能會影響我的情緒，以及影響在立海大網球部工作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只有沒有隔閡。才能與人好好相處。
……
一星期後……
我果然是最倒黴的那個……
“左右反映不夠靈敏！”
“是！”
“跳躍能力太差！”
“是！”
“削球的角度要更大一些！”
“是！——”
為什麽他們都那麽有閑情逸致！！
看著對面的真田弦一郎。
雖然他能給我指出來哪不好我很感謝但是！！！！
在他嘴下面我估計我一點優點都沒了！
輪回上陣就算是鐵人我也受不了啊！
為什麽只有我那麽倒黴！！！
瞄了一眼旁邊的丸井。
剛剛與他6：0結束的比賽，他什麽事沒有，我都要累死了，現在又要應付眼前的皇帝陛下，這簡直就是要死的事情！
“精力集中！”
“是！！——”我剩下這點力氣全留在喊上了。
我說……不至於要我連續跟三個人打全場比賽吧？！
忍不住瞄了一眼最後一個人。
幸·村·精·市！
我現在想咬死他！！如果當時不是看他可憐我才不幹這回事！結果他現在好大發了就來折騰我！！！
因為部活暫停了，所以早上基本沒人。
“冰華，你多餘的動作太多了！”身後傳來幸村的聲音。
“是！”
開什麽玩笑！就算現在特訓也訓不出什麽來啊！
對面又是一個看不見的引拍。
“冰華，要學會看清球的本質！不論是什麽球，都會有破解的方法！”
“是！”
眼睛因為追球追到眼淚都流下來，眼睛好疼。
“不是讓你用眼睛去追！要根據對手的動作來推測落點！”
“是！——”
看動作推測落點！？開神馬玩笑哦！那麽神的狀態我能達到才奇怪！
連用胳膊抹掉眼淚的時間都沒有。
第二場球下來，我離死不遠了。
“冰華，記住我說的話了嗎？”他走到我旁邊，站著俯視我。
壓力山大。
“是……”連眼睛都懶得睜開。”任何球都會有破解的方法。”頓了一下。睜開眼睛。”去年全國大賽的時候，你說的話我還記得。”臉轉向旁邊。”無我境界會導致體力迅速流失，球不會無緣無故消失，球的影子再多，本體只會有一個。破除冰之世界的辦法只有讓自己變得完美沒有死角，千錘百煉之極限會讓身體除了使用的部分變得靈敏之外，身體的其他機能都會變得遲鈍。”
“說得對，但是光知道理論還不行，還要付諸實踐。”
“是。”閉上眼睛。
我不會忘記，在越前使出才華橫溢之極致之後……
“五分鐘時間休息。然後進行下一場。”
“是。”
沾上網球的神王……
我還是說‘是’最保險。
五分鐘。很長，也很短。
“冰華，五分鐘到了。”
“是！”
翻個身，硬咬牙站起來。
“還能行嗎？”
“能行！”
這時候說不，絕對會比死還慘。
就為了他們專門抽出時間來給我。也要……
“發球吧。”
“是。”
就算不是我自願，既然他們都願意抽出專門的時間給我。我也不能說不！
最後的一場比賽完全是單方面的屠殺……雖然前面兩場也是……
七點半。最後一場比賽結束。
我直接躺倒不管地上是不是冷，有沒有被子有沒有枕頭了。
我現在就想睡覺。
反正不管怎麽說，三場比賽都已經結束，就該沒我事了吧？
結果很悲催的只睡到八點又被叫起來。
“……嗯？”
“要上課了啊，冰華。”
“嗯……？嗯……”揉揉眼睛。看著手上。
我真就抱著網球拍睡著了啊……
“快點去上課吧。”
“是……”
我各種累各種傷不起……
清洗了一下，然後依然披散著濕發穿好校服。
雖然不困了，但是好累啊……
“冰華。”
“是。”
“這個。”說著拿來一個袋子。
？？？
“給你的。”
蹙眉。
91Chapter 91
91Chapter 91 “無功不受祿，這樣不大好。我不喜歡接受男生的禮物，因為欠人情很麻煩，而且回禮也很麻煩。我也不擅長給男生挑禮物。”
“是給你的謝禮。”
眼睛的碧色沈下來。
“我不記得幸村你是如此客氣的人。還有，我不喜歡接受男生的禮物。”
“對於昨天那份訓練計劃的謝禮”他臉色依然沒變。”真田也很感謝你。”
“……沒這必要，身為立海大男網部經理，這是必要的。我也不喜歡因為這點事情就送東西給我。”
“但是冰華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的裝飾品很少吧？”
啊？
回頭想想……
“我妹妹的各種飾品很多。雖然她還只是小學。但是她就已經明白怎麽打扮自己了，可是冰華。你身上卻什麽都沒有吶。”
微微蹙眉。
“帶著太多的東西會影響部活工作。而且我現在還是學生，本來就不該擁有太多的飾品。”
最重要的一點是——我懶得戴！
原來高中要求太過嚴格，現在根本已經養成了習慣。而且對於選擇飾品與衣服的搭配，我從來不對這種東西上心。
所以就算來這邊之後，對於那些太亮顏色的衣服我一律都窩到衣櫃角落去了，每天都要穿校服，這樣的話其他衣服就穿的很少了。就算真的要穿，我也是一身統一顏色。最近買的衣服大都是套裝。
搭配衣服鞋子神馬的是我最討厭做的事情。
“……”嘴角抽抽。”真抱歉，幸村，沒想到我這一身被你們帶出去丟面子了。”
他啼笑皆非。
“不是的。”他不忘把袋子放在我手裏。”收下吧。”
“……以後不要再送了。”看著手裏精美的包裝袋。垂下眼簾。”就算是朋友，我也不大喜歡總是由別人送我東西。媽媽說過，欠錢好還，欠人情難還。所以我不喜歡，也特別害怕欠別人的人情。”
“不是人情。並不是所有收下禮物就會欠情。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壓力。”
“可以打開嗎？”
“當然。”
是個發箍。
“頭發披散下來的冰華很漂亮，所以看到就買了。”他笑。”真田也有出錢吶。”
真田……弦一郎？
腦袋後面立刻一大滴汗。
孩紙你送我東西還要嚇我一下是不是！！！
“怎麽了？”
後腦勺一大滴汗，然後咽了一口口水。
“我還是不戴了，留著收藏比較好。”開玩笑……
“還是戴著吧。”嘴邊是遮不住的笑。
原來沒劉海，所以就沒用過，但是……
“直接卡在頭上就好了，難道……冰華你沒有用過嗎？”
頭上幾滴汗。
話說回來為什麽我會讓男生來教我怎麽用女生的飾品！！！
咬牙切齒跺腳握拳ing……
前面的劉海用爪子撓了幾下，然後戴上。
看看頭上……雖然看不到。
但是頭發就這麽披著……
好奇怪！！
“這樣就好了。”
“……不紮起來好礙事。”撇撇嘴。
瞅了一眼手機……
！！！！！！
“遲到了不管了我先走了中午見！”
開玩笑今天早晨第一節是數學課！遲到了我還要不要活了！！
……
很快……就迎來了最討厭的日子——考試周。
沒想到……
“切原，你不是國中部的麽？為什麽不組織本部的人進行補習？”
某憋了半天都沒說話。
“因為據數據統計，國中部網球部存在文化課問題的人，只有赤也一個。”柳‘啪’的一下合上筆記本。”也就是說，需要補習的只有赤也而已。”
默……
“那需要補習的人也就是赤也的英語，桑原的國語，仁王的音樂。丸井和風斬的數學與理科。還有幸村的化學。”
唉？！竟然有人跟我同盟唉！！
“那麽丸井，那就請多指教了。”
“風斬，一起加油吧！”
“反正你不用擔心，數學理科什麽的，我會給你墊底的！”
“哦！”
一聽說有人幫他墊底立刻精神百倍。
“柳生負責風斬和丸井的數學。真田負責赤也的英語……”
“啊！？不會吧！！！”某海帶一副崩潰的表情。”不能換一個麽？”
嘴角抽抽。
他當這是電器三包麽？包退包換包修？
開玩笑！！
“我想讓柳生前輩給我補……”他聲音越來越小。
“我跟你換。”我才沒時間糾結這等事。
“那由真田和負責丸井和風斬的理科，我和柳生負責赤也的英語。幸村你負責胡狼的國文。開始吧。”
丸井把我拉到一邊。
“幹嘛換啊！你不知道，還是柳生比較……”
“都一樣，沒差別。”看了一眼，翻開數學。
“那就開始了。”
柳生？就我這樣的指不定就能把他鼻子氣歪咯！
“首先，這個函數……”
函數……讓我去死吧……
一小時後
“啊！！！！我不行了！！！”旁邊柳生與切原的補習組徹底崩潰。
“赤也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！這個單詞後面不加原型！！”柳生也怒了。
“柳生前輩！饒了我吧！求求你了！我真的不想學英語了！”
那邊夠悲催，這邊也……
“這道題會了麽？”
這是第……五次了吧？
看了一眼旁邊的丸井。
——怎麽樣？
——我不會，你呢？
——我也不會。
對視一眼。
“對不起，真田副部長，這道題我還是不會。”×2
“……”
房間的溫度降了許多。
丸井不自覺躲我後面。
你躲我後面幹什麽！我也很害怕好不好！你看看真田那張臉！黑的都看不到五官了！
“抱，抱歉，真田副部長……我是理科白癡……還要麻煩你多說幾遍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躲在我後面的丸井同學點頭。
“……繼續。”
總算沒爆發……
“這一題我再說一遍。對於這道題來說……”
半小時後
“我不行了。”一個半小時完全在講一道題。
“我也是。”
躺在榻榻米上。整個頭都在痛。現在終於了解什麽叫一個頭兩個大了。我現在頭估計都有三個大……
“……明白了嗎？”
一個半小時一道題，結果……
“應該明白……吧？”不確定的看著丸井。
“呃……應該……吧？呵呵……”丸井幹笑。
我和丸井一人頭上一滴汗。
就算聽懂了不會做的說！
“暫時休息一下吧。”
“得救了——”×2
“什麽啊風斬，你數學也好差嘛。”
“……”我不想看到他。
“數學哪那麽難學？你也太誇張了吧？”
“……It’s not your business.Please studyyour English well first.Thank you.”
“你說什麽？！！！”
“風斬說著與你無關，請先學好你的英語。”柳生在旁邊翻譯著。
“最基本的你都聽不懂。就別來說我數學不咋的。我本來就是文科腦袋和語言腦袋，數理化不好的女生很多，這是本身能力不同問題，而你國文好卻英語差，這才是能力極差的問題。”
“你說什麽？！！你語言好，你中文能考好麽！”
“中文我閉著眼都考得比你好！”翻身坐起來。”你信不？”
“話說上中文課你從來都不翻書嘛。”丸井側目看著我。”每次上中文課我都看你不翻書。”
所有人看我。
“反正我能考及格~”望天。”翻不翻書無所謂~”
“不翻書能夠考及格？”
“別開玩笑了！”真田很不讚同。
“中文才沒什麽呢，對我來說最難的……是，是……德語啊。”低下頭。”世界上最難掌握的語言什麽的，德語才是啊！”低著頭，手抓著裙擺。從牙關裏吐出這幾個字。
“冰華。現在不是想德語的時候。在你面前最重要的是考試，還有比賽。”
“是。”
低下頭，把將要從眼睛裏溢出的淚水擦掉。
“抱歉，我失態了。繼續吧。”
接下來又投入了緊急的覆習。
考試結束迎來了假期。
“假期作業大家要好好完成！聽到了嗎？”
“是！”
“那好，放學！”
暑假剛剛開始，可是馬上就要迎來簿記四級和女子單打網球賽……
啊！！！！要死了！！！！
難得的暑假，卻要跟網球窩在一起……唉……
“繼續！反映太慢了！”
“是！”
……
“有沒有覺得幸村越來越嚴格了？”
“我也這麽覺得……”
……
“好！休息五分鐘！”
媽媽啊……
徹底累倒。
“你左右的反映還是很遲鈍。還有，在回球的時候速度要更快一些，角度要更刁鉆一些，還有，接扣殺的時候要註意拍子的角度，你每次接扣殺球都會出界！還有……”
說的太多……錯的地方太多……根本記不住啊……
“聽清了嗎？”
“……聽清了。”其實根本沒聽清。
“準備一下，然後是下一場。”
“是……”
我說真田那神馬風林火山能不能不要出來，我知道我接不住你打出來幹啥玩意……
“看清球的本質！我已經說很多遍了！”
這又不是1+1=2這種簡單的東西，怎麽可能你說過就會了解啊！
“是！我會盡力的！”
……
……
某日。東京來了一個電話。差點把我給炸飛。
難得一起聚在真田家聚的那麽齊……
“神馬？！”我正在真田家備戰簿記三級，突然一記驚雷。
全體都看我。
“這是真的假的？……餵餵……這種事應該是先說吧？先說吧！應該早就應該跟我說吧？！這都什麽時候你才說啊！！”
我各種頭疼啊！！！
“啊？！我……爸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！！！我……我……我現在就回去！”
按掉電話，我整個胃整個心肝腎都揪到一塊去了。
“冰華，發生什麽事了？”
頭疼。
“冰華？你沒事吧？是不是家裏出事了？”
“……出大事了！”咬牙切齒從嘴裏蹦出來這幾個字。
“怎麽了？”
“……我爸剛剛說……我媽給我生了個弟弟……”
1s
2s
3s
“唉？！！！——”
“真的假的？”
“真的哦！！！懷了十個月了我都沒發現我真廢物了都！”撫額。
“然後呢？”
“……老媽使性子要去輕井澤休養。然後把弟弟扔給我了……”咬牙切齒。”說什麽生完出院才一個星期，為什麽早不跟我說！！再說……再說……”頭發都被撓亂了。”我最不會的就是看孩子好不好！！！”
一臉崩潰相。
“冰華，你是獨生？”
“是啊——”拉長音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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